遠去了,我的獅子山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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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名曰獅子山,卻跟獅子扯不上丁點關係。
剛來成都時,便聽說了這個山:所以用“個”而非“座”,是因爲這名曰山的獅子山,跟想象中的情形相去甚遠,實在算不得山的緣故——這個印象和由此而有的對成都人之名爲山的不屑,並非我一人才有。
然而,獅子山之不成其爲山,卻並沒妨礙我漸漸喜歡上它:從始於此讀書,到留下來工作,不知有多少個日子,或露水瀼瀼的早晨,或寧靜安謐的正午,或竟是小蟲唧唧的月夜,一個或幾個人緩緩漫步于山上——那種全身心而有的閒適和愜意,非箇中人不能深會;但近年來,我竟幾乎沒有再次步進獅子山的樹林和草叢了。也曾有過站在同事家陽臺上對望獅子山而興發感慨的時候:恍惚中,那荒亂的草叢、野藤、灌木和那片茂密的槐樹林,那即便白日仍不時響起的蛙聲,還是那麼近在眼前,還是那麼熟悉親切,如同多年前的某一時刻;但樹林間那影子綽綽的高大的樓羣,那生硬冰冷的機械聲,卻又馬上把我拉回了現實。記得有位南美詩人曾這樣寫道,“所有的道路都向城市涌去”,以傳達城市化而有的悲哀和不幸。而現在,我的眼前,也不正有着城市那巨大的、無所不及的觸手對這片曾經安謐寧靜的土地的蠶食嗎?還有什麼比眼睜睜望着事物向不幸的方向發展而無能爲力更悲哀的事呢?
遠去了,我的獅子山!
但遠去了的還有山上那隱顯於樹林間的茶館。在山東讀書時,我曾不止一次地向朋友吹噓道,天下喝茶的最好的地方是在中國,中國最好的是在四川,四川最好的是在成都,而成都最好最適宜的卻是在川師,在川師的獅子山上。在一叢芭蕉,或是結滿了果實的葡萄架下,或是守着一棵櫻桃,幾株桔樹,一帶七里香,擺上一把竹椅,身體完全放鬆地或坐或躺或靠,或竟把腳屈放在椅臂上,浸染着四圍的蔬菜的、瓜果的、各色知名不知名花們的清香,一邊呷着幾毛錢的茉莉花茶,跟朋友隨意地、天南海北地說些閒話,是多麼自在幸福的事呵。即便討論起一些嚴肅的'話題,人生、愛情、命運,或國際大事,或某一學術話題來,也斷不會有爭得面紅耳赤、緊張激烈的時候,因爲這全然“在野”的優遊自在的環境和氣氛,讓所有話題都禁不住輕了淡了,讓討論話題的人們也禁不住有一種淡然的、寧靜的心態了。但詩意的、學術的靈感的“興會而至”,卻又是常常的了:記得自己很多詩文、學術文章,便多是在這樣的場合觸動起第一縷“情思”的。
然而,這樣的獅子山,卻正在遠去之中了。
遠去了的,更還有那片茂密的、翠廊般的槐樹林。且不說在樹林中發生的那些浪漫情事了,單說在那槐花盛開的季節,一個人拿本書走在林中小路上,隨意地翻閱上幾頁,甚或幾段,一邊吟詠咀嚼着,緩緩朝前步去:此時,彷彿思想和着瀰漫四下的槐花的清香,一起滲進了血液,至於心靈深處了。也還有過中午時分,一個人以書矇頭,小憩於槐下草地的時候:林外的喧語竟如清歌一樣了,縈迴着漸漸沉浸到淺淺的夢中去,直到今天,似還能聽到,感到,觸摸到,而讓我還不由地問道,“多少年過去了,是誰又一度奏響了那樂音,而那又是怎樣一雙柔曼的手?”
然而,這樣的獅子山,竟在遠去了。
遠去了,獅子山;遠去了,連同我的曾有的歡樂和悲傷;遠去了,曾經蓬勃年輕的生命:呵,在不知不覺中,這片槐林的、野花的、夜蟲的獅子山,我的獅子山,竟已是生命的載體和象徵了,然而現在,我到底又還能說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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