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勞的父親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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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常學習和工作生活中,說到隨筆,相信大家肯定都不陌生,隨筆通常指一種散文體裁,隨手筆錄,抒情、敘事或評論不拘,篇幅短小。那麼,怎樣才能寫出好的隨筆呢?以下是小編精心整理的勤勞的父親隨筆,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勤勞的父親隨筆

勤勞的父親隨筆1

也許是由於當時的時代,當時的社會環境造就了父親的思維。在父親的人生字典裏最重要的一個詞語就是“勤勞”。他最信奉的就是“勤勞致富”。

在我的童年記憶中,父親除了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教書外,還得幫忙幹農活。因爲我家人口衆多,一大家人在一起生活,有我家的五個孩子,我們的三個爺爺(兩個爺爺沒有子女),還有兩個我伯父家的孩子,(因孩子的母親去世,就沒有分家,大家都在一起過),這麼多人在一起,最起碼首先得解決吃飯問題。聽母親說,當時父親只有幾十塊的工資,根本無法養家餬口。一年隊裏分的幾斤白麪,全給了我伯父家,怕倆孩子遭罪。所以日子可想而知有多苦。父親就開動腦筋,養兔子,養豬,養蜂,養牛,養羊,養鴨子,養雞,做掛麪胡亂折騰。後來聽母親說,好像只有養牛羊豬雞還能補貼點家用,其它的都白乾了,還受了不少罪。我當時剛有記憶,記得喂兔子吃草都有點害怕,基本幫不上什麼忙。所有的重擔全靠父母承擔。

春種秋收,不論那個季節,父親總是忙裏忙外忙個不停。尤其是春天的播種秋天的收割,那時的勞動全靠一雙手一個肩膀,一步一步從遠遠的山上把收穫得糧食蔬菜挑回來。然後在家院子裏進行處理。比如,麥子,穀子,高粱,豆子等都要人工用連杖打下來,用簸箕揚去殼,效率很低,人也很受罪受累。農忙時父親挑擔多肩膀紅腫是經常發生的事,退了一層一層的皮,有時我們看到後問他,疼不疼?父親總是笑着搖搖頭說:“不疼”。

父親不但自己勤勞,教育孩子們也要勤勞持家。

我們姊妹幾個從小就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掃院子,擡水,打豬草,餵雞,從來沒有無緣無故,閒暇無事到處打鬧閒逛。我也記不清在我幾歲的時候,過年的時候家裏要吃餃子,父親就讓我來剁肉。我清清楚楚記得因爲小,夠不着。就搬來個凳子,站在上面剁。看到母親剁的得心應手,到自己手裏,那把刀好像有千斤重,粘上肉沫後重的拿不起來。不一會兒就累得拿不動刀了,可是還是沒有剁碎。又不敢反抗不做,只得瞎胡應付,一直堅持到母親幹完活來幫我收拾殘局,我才得以逃脫。有時父親出去上班,給我們孩子們分配下乾的'活,趁他不在時,我母親就都替我們做完了。當時候的我別提有多開心了,感激母親對我們的溺愛。記得有一次,被父親發現後,嚴肅的對我母親說:“你代替孩子們做了,你是害了孩子們。長大後,生活沒有自理能力怎麼辦?”當時候的我們,又怎麼能體會到父親這些話的意思?心裏總是對父親的做法感到很不滿意。

記得有一年的深秋,在我記憶中感覺天特別特別的冷。父親讓哥哥和我去山上樹林子裏掃樹葉(槐樹葉)爲豬儲備冬天的食物。那座山在鄰村子裏離我家大約得四十五鐘左右的路程吧。哥哥拿着麻袋和簸箕,我拿着笤帚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座山。我記得是午後的時間,儘管是一天中氣溫最高的時候,但是我只記得一個字“冷”。我們爬上山,哥哥用笤帚把樹底下的葉子掃在簸箕裏,我把麻袋口撐開,哥哥再把樹葉子倒進去。一會兒我就覺得手特別的冷,只好把手伸進褲兜裏暖和一會,雖然陽光燦爛,但是刮的風有些寒氣逼人。堅持了一會,我不想做了,哥哥只好一個人掃。過了很久,哥哥終於裝滿了一麻袋樹葉子,紮好袋口。他吩咐我拿簸箕和笤帚,他來背麻袋。我看看滿滿一麻袋樹葉,沒辦法,只得幫忙拿簸箕笤帚。走一會兒,手實在太冷了,簸箕是鐵的那種,拿在手上手更冷。所以我就對哥哥說:“我冷得不行,不能拿了。”哥哥說:“這是下山路,哥哥也拿不了,手得扶着麻袋,你再堅持一會,下了山,哥哥再拿。”我也不記得手伸進褲兜裏暖了多少次才下了山的。下山後,哥哥一手抓着放在背上的麻袋一手拿着笤帚,我就只拿着笤帚,這樣我輕鬆了許多,走的步伐也快了。哥哥實在拿不動時,我再幫忙拿一會,就這樣我們兄妹費了很大的勁才把一麻袋樹葉弄回家。那次實在把我凍壞了,再也沒有和哥哥一起去掃樹葉,哥哥也沒有再帶我去。也許他覺得帶上我不但幫不了忙,還是個累贅。以後就是自己一個人出去。待我長大一點後,我記得我也去家對面的樹林裏掃過樹葉,但是再沒有過第一次的那種特冷的感覺。

父親在勞動方面從來不溺愛孩子,他常說,勞動可以創造財富,勞動可以改造一個人。鍛鍊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去參加勞動,在勞動中得到改造。這也許正是人們常說的一句話:“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的道理吧。

現在的父親雖然年事已高,但是,勤勞從未有過改變。早晨從未睡過懶覺,總是早早的起來,稍作鍛鍊身體後,便開始忙碌,不是提水就是整理菜園子,要麼就是修剪樹木,反正是閒不下來。儘管父親是工作人員,卻認爲勞動是光榮的,勞動已經成了他的生活習慣,勤勞伴隨着他的整個一生。

勤勞的父親隨筆2

常會看到“簪笏傳家”“詩書傳家”的門匾,既詩意又美好。只是我的父親母親不僅家無簪笏,而且目不識丁,傳給我們兄妹的就只有父親的勤勞和母親的儉了。

如果要用兩個字概括父親的一生,“勤勞”是最貼切不過的了。還記得年少時,父母雙親加上我們六個兄妹,一家八口擠在四間土坯房裏,眼見兩個哥哥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住的問題一時成了家裏急需解決的主要問題。當時整個社會物資十分匱乏,我們家更是一貧如洗,既請不起蓋房的匠人,也買不起蓋房的材料。倔強的父親就像一隻銜木築巢的燕子,硬是憑着自己的雙手,起早貪黑,用一輛架子車,從離家十幾裏地的山上拉回一塊塊石頭,將地基一點點壘起,再一車又一車地拉土,將米把深的基坑填平、夯實,然後脫坯築牆。終於該上房樑了,父親一個人實在無能爲力,才找來幾個要好的夥計幫忙,總算給兩個哥哥加蓋了兩間新房。面對上門提親的媒人,父母心裏忐忑得很:房是勉強有了,可房裏除了一桌一牀,再無別物,這樣一窮二白的家世,誰家姑娘願意嫁過來呢?事實證明,父母的擔心是多餘的,相比於物質條件,嫂子一家人更看重父親母親勤勞儉樸的良好人品,便應下了親事。

記憶中,父親就像一隻不知疲倦的蜜蜂,不停地飛來飛去,爲家人採花釀蜜。除非下雨了,飄雪了,父親纔會被迫暫停地裏的農活兒,在家休息。有時我想,也許是上天憐惜父親,纔有意落雨飄雪,好讓他放下手裏的農活兒,給自己一個喘息休養的機會。但這樣的天氣下,常會遇到房頂漏雨,或下水道壅堵,父親便會披塊塑料布,或者乾脆冒雨爬上房頂堵漏,伏下身子通淤……

好不容易我們兄妹六個都長大了,自立了,想着辛勞大半輩子的二老可以安享晚年了,可做慣了農活兒的父親依然忙着種麥點豆,除草施肥。每次回家,總要在地裏才能找到父親佝僂着身子忙東忙西的身影,那樣的情景伴着餘暉,深深定格在我的記憶裏。

父母不僅勤勞,而且十分節儉,尤以母親爲最。在缺吃少穿的年代,吃糠咽菜,縫縫補補的,自不用說,即使到了今天,吃穿用度一應不愁了,母親節儉的生活習慣也絲毫未變。一條褲子,穿好多年了,可母親就是捨不得扔。在母親眼中,幾乎沒有無用的東西。一捧雞骨都捨不得扔掉,要留着給鄰居家的小黑狗當午後點心。一把豆皮,母親將其曬乾了、磨碎了,當肥料,一點一點埋進自己在房前整理的小菜園裏。就算是一串撿來的鑰匙,她也要送給收廢品的,多少也算一點兒爛鐵不是?

一輩子土裏刨食的父母沒有能力留給我們萬貫家財,但他們勤勞儉樸的品格比萬貫家財更寶貴、更有價值。父母的言傳身教、由來已久的耳濡目染,勤與儉早已成了我們一家人的生活習慣。作爲一個普普通通的基層員工,我沒有能力做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但勤勤懇懇工作,把力所能及的事做到儘可能好,又何嘗不是我們致敬父母、教育子女的方式之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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