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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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這一天,光陰似箭,歲月如梭,一年又一年,無數美好的回憶浮現在眼前,無數扣人內心的事情回憶在腦海,那一年的那一天,是無法忘記的那一天,下面來看看整理的那一年的這一天。

那一年的這一天1

時鐘轉了一圈又一圈,歲月過了一年又一年。高考對於每一個莘莘學子來說都是刻骨銘心的。它是人生的一個拐點,也是人生的一個結點。

25年前高考的前三天,我們舉行了班級畢業典禮,班主任語重心長的對我們說:“同學們,梅花香自苦寒來,寶劍鋒自磨礪出,你們十年寒窗苦讀,穿皮鞋還是穿草鞋就在高考一舉”。就這樣散會了,同學們默默的打掃完衛生各自回家準備高考。

七月流火的天氣,室外熱浪滾滾,室內汗流浹背。雖然老師一再說,考試前不要再加班加點,放鬆休息,但天氣實在太熱了,不看書似乎就沒有事可做。在家裏轉過來轉過去,好像還只有看書才能讓人心靜下來,心靜自然涼嘛!。

7月7號考語文,物理。我緊張地還是放鬆不下來,我爲了能安靜的休息,5號住到了我哥新建的房子裏,白天在那裏看書做題,回家吃飯後,晚上在那裏休息。到了考試的前一天,緊張得睡不下,晚上十二點已過,才眯眯糊糊的睡去。

那一年的這一天

早上六點又眯眯糊糊的醒來,回家吃過早飯,前往丹中考場。第一場考語文,禪的最高境界是入睡入眠,而我在考試過程中居然睡着了,監考老師把我叫醒,已經剩下半個小時,作文還沒有寫完,但短暫休息後的大腦異常清醒,還是在下考前十分鐘把作文寫完,等待着下考鈴聲的響起。

7月8號考數學和化學。第一天把語文考完,我才得以放鬆,語文對我來說是弱項,考後感覺還不錯,於是考後就和幾個同學去丹江河邊玩,大家也都覺得應該放鬆才能出成績。

爲了能夠緩解緊張,我去了衛星那裏,衛星是我要好的同學,此人很能諞,在他嘮嘮叨叨的話語中我才慢慢的睡去。第二天早上進考場一個小時前,發現准考證丟了,忙亂的我又是一陣緊張。好在學校有考試預案,很快在李東亮校長的直接干預下又給我辦了一張准考證,第二天考試才得以順利進行。

7月9號考英語,政治,生物。早上到學校,教務處叫我,我的准考證被一個同學拾到,交到了教務處,於是我收藏了兩張准考證。

分、分、分是學生的命根,我們每天都在努力的提高自己的分數,高考已經成爲決定一個人命運的關鍵。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誰過去了,命運將出現另一翻風采,大學生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最光榮、最響亮的稱號。

我們慶幸生活在這個偉大

的時代,慶幸我們趕上這個盛世時光。對於農家孩子來說,高考是最公平的科舉,農家孩子只有通過自己的拼搏,通過高考才能走出農村,才能走向更廣闊的天地。高考是試金石,高考是選拔人才的標尺。

改革開放三十多年,高考經過數次的變革,已經成爲年青人走向成功的一個經歷結點。今天,雖然考試不是唯一走向成功的階梯,但一直是被公認爲走向成功最快的.捷徑。

一年一度的高考時節又來臨了。兒子今年將迎接他人生的一個拐點——高考。看着兒子忙碌的身影,不知疲倦的,三點一線的生活,我不由的有點心疼。時光在輪迴復始中轉換,人卻在歲月里老去。

那一年的這一天2

文/米立

國慶回家,奶奶竟大不如前:身子弓得像只蝦,白髮脫得所剩無幾,古銅色的手像兩支幹枯的木柴,不停地咳嗽,吃一頓飯要很長時間,因爲總會被嗆。爸爸低聲嘆息:“你奶奶活一天是一天了。”

我兩眼泛紅,知道奶奶大限之時已不遠。

我六歲那一年,調皮搗蛋。一天中午不知又闖了什麼禍,也許是讓大人非常生氣的事,一向慈祥的奶奶拿起了門背後的棍子,我兔子似的竄出了家門。我沿著村道一直跑,奶奶在後面緊追不捨,一路上只聽見風從我耳邊呼呼閃過。

不一會兒我已經跑到村邊,過了前面的那座小橋就是田野了。這時奶奶也快趕到了,她一邊跑一邊說要打斷我的腿。

她手中的棍子使我更加堅決地衝過小橋,跑進了田野中。後面的奶奶有些着急了,因爲田野出去就是公路,隱約可見公路上的汽車來回穿梭。

她怕我跑出公路後果將不堪設想。奶奶大聲喊着我的名字,命令我快點回頭。而我並不理會,繼續飛快向前奔跑。

奶奶慌慌張張地追隨在後面。

那一年的這一天 第2張

眼看就要到公路了,這時我卻向右一拐,朝小松林跑去。後面的呼喊聲立刻變得歇斯底里,顯然奶奶已經非常慌張了。因爲小松林後面有個小山坡,是村裏埋葬死人的地方,那時已是黃昏,村上一直流傳黃昏的山坡在鬧鬼。在奶奶看來,我去小山坡遠比到公路上更危險。

她用近似哀求的聲音大聲呼喚着我。我光着腳啪啪地衝進松林,毫不猶豫地跑上了小山坡,在一塊小空地上停了下來,回頭勇敢地等着奶奶。過了一會兒,奶奶氣喘吁吁地跑來了,手裏還捏着那根棍子,零亂的頭髮浸着汗水粘在額角。

奶奶在離我兩步遠的地方站住了,喘着粗氣看着我。我不看她,眼睛偷偷瞄向前面不遠處,那裏有個小土坡。土坡上稀稀疏疏長了一些小黃花。奶奶順着我的眼光望過去,也沉默了。

小土坡裏躺着去年秋天還帶我來這裏放牛的爺爺。一陣輕風吹過,松林發出呼呼的響聲,土坡上的小黃花顫巍巍地隨風擺動。我們祖孫倆就這樣站在那兒一動不動,誰也沒有說話。夜幕一點點吞噬着大地,晚風加大了,四周只能聽見風吹松林的呼嘯聲,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就在這個時候奶奶開口了,她看着我說:“跑來這裏向你爺爺告

狀嗎?像你這麼不聽話,你爺爺也不會護着你的。”短短的一句話奶奶竟哽咽了,淚水爬在她滿是皺紋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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