廈大教授建議按生育情況領取養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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廈大教授建議按生育情況領取養老金,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國是人口基數大國,但近些年我國的“生娃率”一直在走低。出生率不容樂觀。廈大教授建議按生育情況領取養老金。

廈大教授建議按生育情況領取養老金1

廈門大學教授趙燕菁提出,按照現在的模式,退休後獲得養老金和養育多少子女是沒有關係的。“這也意味着,如果你不生育小孩,未來其實很大程度是靠別人家小孩交的養老金在供養。如果大家都不願意生育,養老金制度也就成爲了‘無源之水’,隨着人的平均壽命越來越長,而下一代的人越來越少,人口撫養比例失調,下一代的負擔也將越來越重。”

趙燕菁由此提出一個設想與建議的方向——在設計養老金領取制度時,應該與生育情況相掛鉤,比如不生育的,退休後只能領取最基本的養老金,生育一個小孩的,養老金標準再相應地乘一個係數,依此類推,設置分級。有質疑提出,這一建議的實質是懲罰不生的人,但換一個角度,其實可以看作是對生育家庭的獎勵。

廈大教授建議按生育情況領取養老金

就在前幾天,經濟學家任澤平提出“央行多印2萬億,用10年多生5000萬孩子”的建議:儘快建立鼓勵生育基金,央行多印2萬億,用10年社會多生5000萬孩子,解決人口老齡化少子化問題,讓未來更有活力,而且不增加老百姓、企業和地方負擔,我們研究認爲現在只有這個辦法最務實有效可行。

奇談怪論一出,頓時引發軒然大波,質疑之聲不絕於耳。隨後,任澤平微博、微信公衆號雙雙遭禁言。

人們一向將“專家教授”相提並論,已經有“專家”大大火了一把、招徠了不少眼球,“教授”羣體當然也不能落後,這不,有教授挺身而出,再拋高論。

請恕我直言,不管是“專家”還是“教授”,其論調都顯得很膚淺,甚至存在“反XX”的嫌疑。

鼓勵生育,確係眼下非常緊迫的問題,但鼓勵生育的方式方法,卻必須合乎人性和法治,做到科學合理。

生不生孩子,是個人的自由,其他人無權干涉,要尊重別人的選擇,這是現代文明的應有之義。而鼓勵生育的措施,也要公平、公正,不能爲了某種看似冠冕堂皇的利益,有意無意損害部分人羣的利益。

更何況,有些人並非故意不生孩子,而是由於身體等方面的特殊原因無法生孩子。他們爲此被打入“另類”,切身利益受損,真的是如假包換的“躺槍”呢。

廈大教授建議按生育情況領取養老金 第2張

專家建議“央行多印2萬億”,其本質可以視作收入的二次分配。獎勵一部分人、給一部分人分配更多的錢,其本質上就是罰另一部分人的款,讓他們遭受不公正的對待。將分配的天平向生育子女者傾斜,有人多拿了錢,相對來說就是其他人在分配中少拿了錢,還必須承擔通貨膨脹帶來的傷害和壓力。

而教授則更狠,直接一竿子戳向了退休金,將生育情況跟養老掛起鉤來。多生孩子多拿退休金,不生或少生孩子就要少拿退休金,有何法律依據呢?難道不生或少生孩子的人,連養老都不配了?

曾幾何時,超生、多生孩子,是要交納“社會撫養費”的。現在,如果按照專家教授的理論,不生、少生孩子,在經濟待遇和收入分配上就要被區別對待、低人一等。是不是拐彎有點陡?不是我不明白,這社會變化快。

當然,專家、教授宏論一出,也有一些羣體是會興高采烈、彈冠相慶的。那就是小品裏演的“超生游擊隊”,東躲西藏多少年,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以前見不得光,現在終於翻身把歌唱。我建議,他們應該集體敲鑼打鼓給專家、教授送面錦旗,然後當面問一問:請問,你們說的錢,找誰領呢?要不,先把來的火車票給報了?

廈大教授建議按生育情況領取養老金2

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國是人口基數大國,但近些年我國的“生娃率”一直在走低。

2015年底開放二胎政策,可是根據調查顯示,從2017年起到2019年我國新生兒的出生率連續下降。

2017年我國新生兒的出生人數在1700萬左右,到2019年時卻只有1450萬左右了。

2019年新生兒出生率直逼負增長,更主要的是這種情況孩子持續。

爲此,我國也決定開放三胎政策,可是卻依舊沒有好轉。

根據調查發現:在新一線城市中,出生率都不容樂觀。

由此專家推斷:未來新生兒出生率還會持續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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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生娃率”持續走低,廈門教授給出建議

二胎三胎政策開放,“生娃率”絲毫沒有好轉,而面對這種情況時,廈門趙燕青教授在會議上提出建議:生孩子與不生孩子的社保、養老金都要不一樣,選擇不生孩子的家庭,養老金要下調,只有跟“資本”掛鉤,才能讓“生娃”變得有意義,大家才更願意生。

廈門趙燕青教授這個建議一出,惹來衆議,甚至還有人說趙燕青教授在胡言亂語,幾乎沒有人贊同廈門教授的觀點。

他想把“生娃”和“社會保障”掛鉤,迫使年輕夫妻去要孩子,甚至是讓一些獨生子女家庭去要二胎或者是三胎。

02廈門趙燕青教授的誤區

對於“生娃”這件事上,趙燕青教授存在一個很深刻的誤區,現在的年輕生不生娃跟“社保”關係不大,重點是能生卻“養不起”。

誤區一:年輕人不看重“社保”

之前有視頻爆料說有1.7億90後,選擇結婚的只有1千萬,請問是因爲“社保”就不結婚嗎?

事實上是因爲沒有錢,沒有不敢去想結婚。

連婚都不敢結的90後,請問又怎麼敢去考慮要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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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區二:生不起

之前央視名嘴白巖鬆已經說過生孩子的問題,連一胎都不敢生,又何來二胎和三胎?

連最基本的問題都沒有辦法解決,又怎麼敢去要孩子呢?

現在的房價這麼貴,普通家庭可能要奮鬥一輩子才能買起一套房子,面對這種情況,90後敢去想生孩子嗎?

白巖鬆曾說過:當房價超過3萬時,再怎麼漲都跟普通人沒關係了;

確實是這樣,更何況,現在隨便一個城市的房價可以都直追2萬,更別說是北上廣了。

誤區三:撫養成本

“生而不養,妄爲父母”那請問廈門的趙燕青教授,現在養孩子的成本這麼高,難道也跟“社保”有關?

不管你怎麼建議下調養老金,養不起孩子的夫妻就是養不起。

現在的父母如此重視孩子的教育,隨便報一個班就需要好幾千,隨便一個普通的幼兒園託費就要好幾千,隨便養一個孩子就要付出近百萬,請問這也是跟“社保”,跟“養老金”有關嗎?

生不生孩子,跟下調養老金無關,現實問題不解決,不管再怎麼下調養老金都徒勞無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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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生娃率”持續走低的最根本原因

事實上,現在年輕人不願意生孩子,最根本的原因就是生活壓力大。

有網友說:自己35歲就被辭退了,都活不起了,怎麼去養孩子?

事實就是這樣,現在的生活成本,養孩子的成本跟以前都沒有辦法比了,一個家庭能養一個孩子就已經很不錯了,根本不敢去多想。

所以說,只有解決了最根本的問題,才能提高“生娃率”。

廈大教授建議按生育情況領取養老金3

2021年,廈門大學教授趙燕菁曾在北京的藍籌年會上提出一個建議,將生孩子與未來領取養老金在一定程度上掛鉤,引起廣泛討論。

趙燕菁曾任中國城市規劃設計研究院副總規劃師、廈門市規劃局局長,現爲廈門大學建築與土木工程學院和經濟學院及王亞南經濟研究院“雙聘教授”,兼任中國城市規劃學會副理事長,主要研究領域爲城市規劃、土地財政、城市經濟。作爲規劃界專家及經濟學者,趙燕菁指出,其實城市規劃的第一步首先是對人口的現狀和趨勢進行分析,人口規模大小、增減快慢,包括它的社會構成,比如年齡、文化等都會對城市空間結構的選擇、基礎設施的配套具有決定性的影響。

近日,趙燕菁接受記者採訪,再度闡述了他基於養老金視角的鼓勵生育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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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老金制度下仍然是代際養老

趙燕菁指出,在以前的家庭裏,“孝”是非常重要的,下一代贍養上一代的老人,這幾乎是所有家庭的一個契約,人們通過家庭成員互保,對衝生命週期帶來的風險。但隨着經濟的發展,金融可以更好地代替家庭的這些功能。有了醫保、社保、養老金制度以後,家庭互保的功能相對減弱。這也很大程度解釋了,爲什麼金融發達的國家比窮國的生育率更低。

但金融工具是否真的替代了家庭代際養老的功能?

趙燕菁認爲,表面上看,我們的社保、醫保、養老金等都是個體繳交的,但是所有金融的本質都是今天和未來的交易,養老金、社保也是一樣的。中國的養老金制度是社會統籌和個人賬戶相結合,需要跨代進行統籌。通俗來理解,我們(指工作者)現在交的養老金,養的是我們父母這一代(指退休者),而我們今後領取的養老金,實際上是由我們的子女一代在繳納,其實仍然是代際養老。

“今天我們的養老並沒有代替原來的家庭互保功能,只是因爲養老金的繳交和發放的兩端都是基於個人,給了市場一個錯覺,讓人們以爲可以擺脫對下一代的.依賴,以爲我們自己交的錢可以在未來養活自己。”趙燕菁指出。

有人質疑,爲什麼不通過個人養老金賬戶養活自己?

趙燕菁迴應稱,這其實就是相當於個人儲蓄的概念。當社會的資本總量增加時,如果養老金不能隨着資本的增加相應增值,而僅僅是以儲蓄的方式增值,就算最後完全兌付,也很難實現有尊嚴的養老。這不僅僅是因爲通貨膨脹,同時也因爲隨着經濟社會的快速發展,一些新產品逐漸成爲生活必需品,而最初設計養老金制度時,並沒有爲這些新增的消費做準備。

也有人質疑,可以通過購買商業保險等方式來保障養老。趙燕菁指出,要考慮到除了富人以外,很多家庭難以負擔商業保險的支出,這就意味着一定的代際統籌是無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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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生育情況“分級”領取養老金

在解釋了養老金制度後,趙燕菁提出,如果有的家庭生育子女多,有的家庭生育子女少,甚至沒有子女,那麼養老金在未來應該怎麼兌付?這是一個新問題。按照現在的模式,退休後獲得養老金和養育多少子女是沒有關係的。

“這也意味着,如果你不生育小孩,未來其實很大程度是靠別人家小孩交的養老金在供養。如果大家都不願意生育,養老金制度也就成爲了‘無源之水’,隨着人的平均壽命越來越長,而下一代的人越來越少,人口撫養比例失調,下一代的負擔也將越來越重。”

趙燕菁由此提出一個設想與建議的方向——在設計養老金領取制度時,應該與生育情況相掛鉤,比如不生育的,退休後只能領取最基本的養老金,生育一個小孩的,養老金標準再相應地乘一個係數,依此類推,設置分級。實際上這背後的問題,是讓市場恢復正確的信號,在小孩撫養成本越來越高的今天,應該讓撫養小孩多的家庭在社會再分配中獲得更多的分配。

有質疑提出,這一建議的實質是懲罰不生的人,但換一個角度,其實可以看作是對生育家庭的獎勵。

誠然,選擇“少生”或“不生”的家庭,都是出於獨立、理性、自主的選擇。但基於生育的正外部性考慮,如果通過養老金方面的制度設計,增加一個新的約束條件,或者說告知大家未來預期的養老金差距,這將可能改變一些人的生育決策。

當然,趙燕菁也提到了其他鼓勵生育的措施,尤其是幫助年輕人降低生育、養育成本。他指出,比如城市開發綜合體時,更多地考慮將青年公寓、幼兒園、工作場所等結合在一起,讓年輕人有機會就近就業,節省時間成本。建立專業的嬰幼兒托育機構,減輕父母的育兒負擔。此前很長一段時間,育兒模式普遍“貴族化”,在當前校外培訓機構大規模減少後,一部分補習、培訓可以轉到校內,減輕父母的焦慮。保障生育女性的就業機會,讓她們的晉升不要受到生育的影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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